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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从属(10)

  第六章从属(十)——办公室全裸——八月一日星期一“姐姐,再给我添碗饭!”

  “嗯,早上食欲就这么好啊!俊浩,你已经吃很多了,别撑坏了!”

  在刚刚过去的没有张维纯骚扰的周末,姐弟二人愉快地渡过着,星期六,冯可依带弟弟去汉州最繁华的商业区买东西、品尝美食,星期日,乘坐观光大巴,在汉州有名的旅游景点玩了一天。

  这两天,冯可依非常快乐,因此,特别怀念以前在西京,和寇顿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一周前,在东都,在忘我的快乐下,冯可依被鞠启杰天赋异禀的性能力征服,发誓从属于他,做他的女人,并且开口求他把精液射进只有寇顿才能享用的阴户里,即使是现在,身体里仍清楚地记得灼热的精液射在阴户里那种舒愉得神魂都要飘散的感觉。

  虽说没有怀孕,但是毕竟背叛了深爱着的寇顿,越过了不能逾越的红线,这点,冯可依非常清楚。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不知因为什么,从东都回来后的这几天,冯可依总会莫名其妙地想起和鞠启杰疯狂做爱的情景,在心中激起不小的涟漪。

  虽然鞠启杰无法和寇盾相比,但对一个买了她三天、也玩弄了她三天的男人念念不忘,这令冯可依非常不安,同时,这也是她想念寇盾,却无颜去见寇盾的原因。

  上周五,发生了一件令冯可依惊心动魄的事,幸好有惊无险,肖教授没有认出梦就是他最欣赏的学生——冯可依。可是,在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恩师毫不留情地鞭打臀部下,冯可依却感到一种非常刺激的快感。在这种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冲击下,冯可依一边迎来了高潮,一边失去了意识。

  等到冯可依拖着疲累的身躯和红肿的臀部回到公寓时,从小就在一起生活的弟弟突然来了。

  其实,冯可依并不喜欢冯俊浩到她这里住,虽然她很喜爱这个调皮的弟弟,可烦恼的事已经够多了,她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不过,张维纯曾警告过她,回西京看望寇盾,必须得到他的许可,本来就为周末不能回西京而烦恼怎样跟寇顿解释的冯可依顿时找到了理由,便以招待弟弟为理由,把这周末不能回西京的事告诉了寇顿。

  寇顿非常理解,也很支持,一再叮嘱冯可依招待好小舅子。挂断电话的冯可依禁不住泪流满面,对一如既往相信自己的寇顿充满着愧疚,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对寇盾忠心,做错的事不能一错再错,绝不能再想鞠启杰了,等到名流美容院委托的工作完成,马上就去辞职,做个全职太太,全心全意地照顾寇盾,开始崭新的生活。

  “姐姐,你烧的菜越来越好吃了,姐夫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啊!有姐姐这样又美丽又贤惠的妻子。”冯俊浩接过添了一勺饭的饭碗,就着可口的菜肴,大口大口地吃着,还不忘恭维一下冯可依。

  “油嘴滑舌!说吧!又想买什么了?”冯可依以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戏谑眼神看向冯俊浩,脸上浮起充斥着浓浓亲情的微笑。

  “姐姐,你太直接了吧!呵呵……我可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认为姐姐的菜烧得很棒,还有姐姐这么美丽,连我都嫉妒姐夫了,难道姐夫不是个幸运的男人吗?”冯俊浩一边夹菜,一边理直气壮地说道。

  冯可依脸一红,轻啐道:“一大早的,胡说什么啊!快点吃,不许说话!”

  “姐姐,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冯俊浩下意识地停止了咀嚼,抬起头,着迷地看着脸上染上一团红晕而更显明艳不可方物的冯可依。

  “咯咯……俊浩,不许调戏姐姐啊!”冯可依不疑有他,以为是弟弟的恶作剧,便前仰后合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冯俊浩猛然惊醒过来,借助大笑掩饰着心中的惊慌。

  和弟弟面对面坐着,只有两个人的早餐,是这几天才有的事,冯可依感到很新鲜,同时又有些害羞,她归结为是弟弟长大了、她还不适应的原因,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冯俊浩偶然流露出来的爱慕令她女性敏锐的第六感有所感应,而她并没有察觉。

  托着脸颊,瞧心爱的弟弟重新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着她做的饭菜,冯可依感到心中暖暖的,充满了亲情,上周五噩梦般的回忆不知不觉地变淡了,心情好转了许多,不是那么悲戚想哭了。

  “俊浩,姐姐该上班了,你出去时一定关好门窗……”冯可依放下碗筷,叮嘱道。

  “遵命,遵命,放心吧!姐姐。”冯俊浩嘻皮笑脸地答道。

  “俊浩,认真点!女孩子可不喜欢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啊!”冯可依故意板起脸,教训调皮的弟弟。

  “呵呵……只要姐姐喜欢我就行了,快走吧!姐姐,我会关好门窗的。”

  见弟弟又来调侃自己,冯可依无奈地苦笑一声,拎起手提包,走出了房门。

  ×××××××××××××××××××××××××××××××××××午休时分,张维纯迎面遇上出去办事的李秋弘,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向特别行动小组室走去。

  “部……部长,您好。”

  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看见张维纯推门进来,当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问好。

  “嗯”了一声,张维纯目不斜视地直奔自己的座位走去,虽然不经常过来,专属他的组长办公桌椅还是配置了,摆放在办公室的最佳位置,旁边就是一扇巨大的窗户,能够欣赏到外边优美的风景。

  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张维纯拿起电话机挂电话,在好像等什么人接电话的间隙,他向冯可依招招手,说道:“可依,过来!”

  今天,我又要被他逼迫着做什么羞耻的事吧……冯可依闻言一惊,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心里升起一阵厌恶感,有心不去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不情愿地站起来,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站在张维纯的办公桌前。

  荔梅,你快点回来吧……算算时间,王荔梅也快回来了,冯可依不住在心中祈祷,希望王荔梅越早回来越好。

  “把裙子卷起来!”

  “是……”果真与料想的一样,冯可依在心中悲叹一声,垂在身旁的双手颤抖着捏住白纱连衣裙的裙角,慢吞吞地向上拉去,包裹到大腿根部的肉色长筒丝袜、性感的白色吊袜带和同样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徐徐地暴露在张维纯眼前。

  张维纯一边和电话那端的人说话,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神瞧着被小小的丁字裤包得紧紧的而微微向上拱起、看起来又成熟又极具魅惑的阴户。

  啊啊……好羞耻啊……在明亮的办公室里,自己撩起裙子,露出性感的丁字裤给上司看,只是想想这些,冯可依便又是羞惭又是兴奋,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阴户开始一颤一颤的,变得湿润火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感到快感的爱液。

  “可依,屁股消肿了吧?嘿嘿……”挂完电话的张维纯收起笑脸,换上嘲讽的笑容,向冯可依问道。

  “是……是的。”冯可依咬着嘴唇,羞耻地回答着不能不答的问话。

  “那太好了,这几天,我还为你担心来着,既然消肿了,我就放心了。”张维纯眼里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浓,像猫戏老鼠那样尽情戏弄着冯可依。

  “谢……谢谢。”还要向鞭打自己臀部的始作俑者道谢,冯可依气愤得几乎把嘴唇咬破了。

  张维纯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然后问道:“可依,打你屁股的虐待狂,你知道他是谁吗?”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我就知道,老师是他故意找来的,可是,他是怎么认识老师的呢……通过张维纯明知故问的语气,冯可依不难判断出张维纯知道肖教授是她大学时的导师,只好老老实实地答道:“知……知道。”

  见冯可依欲言又止、想问什么又难以启齿的样子,张维纯“嘿嘿”一笑,说道:“很奇怪我怎么会认识你的老师吧!肖教授现在就职的大学和我们汉州分公司一直有合作关系,他恰好是一项共同研究项目的负责人,我奉命招待肖教授,和他聊天时才发现他竟然是你大学时的导师,我也很意外。可依,你是受虐狂,他是虐待狂,你和肖教授在那种地方相遇绝对是天意的安排啊!”

  “什么天意安排,就是你安排的,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他是我的老师,还让我做那么羞耻的事……”实在是压抑不住冲天的怒火了,气得满脸通红的冯可依反唇相讥,可是当她看到张维纯眼里射出恶狠狠的目光看向她时,这才想起顶撞这个卑鄙阴损、握有自己把柄的男人的可怕后果。

  顿时,冯可依胆怯了,懦弱地垂下头,抖颤着声音说道:“对……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

  “哼哼……”张维纯发出一阵冷笑,打断了冯可依的道歉,厉声叱道:“过分!你被一个顶着教育家帽子的老变态鞭打屁股,一边哭着喊痛,一边不知羞耻地泄出淫水、爽得昏了过去。你老师是变态,你也是,怎么!被尊敬的老师打屁股特别有感觉吧?”

  冯可依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经过丰胸手术后的身体,因为整个阴蒂从包皮里剥取出来而异常敏感,再加上雅妈妈给她的礼物,在阴蒂和乳头上的圆环上加上了很重的铅锤,就更容易引发淫荡的反应了。可是,刚开始时肖教授并没有触摸她的敏感地带,只是施以无情的鞭打,给她羞耻的感受,仅仅是这些,便令冯可依感受到无法抑制的受虐快感,淫荡地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应该是那样吧!正因为他是我最尊敬的老师,所以我才会那么有感觉……打心眼里不想认可张维纯的话,可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理由,陷入沉思的冯可依只得接受了这个令她倍觉羞耻、倍觉苦涩的事实。

  “在想什么?还想被老师打屁股吗?如果你想,我可以为你安排,我想,肖教授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张维纯恶毒的话语如惊雷般把冯可依从沉思中震醒,连忙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您了,别让我和老师做那么羞耻的事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只能……”

  “只能什么?想说只能去死吗?哼……你有那个勇气吗?”

  冯可依确实想那么说,可见张维纯如此不屑,根本就不是宁死不屈的女人的她只好把话憋回去。

  “对虚伪的肖教授来说,为了不身败名裂,他肯定不想自己和学生的丑事传出去的,我想,即使我把你的事告诉肖教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会到处宣扬的。而我身为公司的高层,要为公司着想,如果被外界知道我们公司的员工里面有你这样的变态,会有损公司的形象,因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停顿了一下,张维纯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你再敢顶撞我,嘿嘿……那就不好说了,你还想回到寇盾先生身边吧!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在你离开汉州之前,就让肖教授继续拿你取乐吧!母狗梦,嘿嘿……真是个好名字,不过,我想下次你被肖教授打屁股时,当你亲口告诉他你是冯可依,那个老家伙会是什么表情呢!肯定是又吃惊又兴奋,有种幻想成真的幸福感吧!

  你呢!我想就不用说了,一定会更加快乐的,怎么样?是不是迫不及待了,要不我安排你们师生今晚再开心一次,哈哈……“张维纯用玩味的眼神瞧着一脸悲戚、痛苦得连连摇头的的冯可依,句句剜心地说道。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顶撞您了,求求您,千万别把我的事告诉老师,我一定听话,老公,求您了,老公……”冯可依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上羞耻了,一个劲地叫张维纯老公,苦苦哀求着。

  “嘿嘿……那就证明给我看吧!记得上次你为我口交时,我让你把精液吐出来,做为香水涂在身上,你那时的表情好像很舍不得,其实很想喝我的精液吧!

  那么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不用吐出来了,允许你喝个够。“张维纯无中生有地说着,充满兽欲的目光紧盯冯可依性感樱红的嘴唇。

  “啊啊……我,我……”冯可依好想拒绝,又怕触怒张维纯,一边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在心里厌恶地想道,他竟然要我喝掉他的精液,好恶心啊……“首先,把衣服脱下来吧!”

  令冯可依没想到的是,逼迫自己吞精还不满足,张维纯竟然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连忙拒绝道:“不行,不行,荔梅马上就回来了,会被她看到的。”

  被王荔梅撞见就不好收场了,张维纯眉头一皱,顾忌地问道:“她说几点回来了吗?”

  “十二点半。”情急之下,冯可依实话实说,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怪自己不够机灵,要是把时间提前一些就好了。

  “这么说还有半个多小时呢!可依,以你这么出色的口交技巧,这些时间足够把我的精液啜出来了。”张维纯心一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啊啊……老公,不要啊!求求你,别让我在这种地方做……”冯可依骇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恳求着。

  “快点脱!莫非你还想听点东西助兴,嘿嘿……”张维纯掏出一个MP3,大有冯可依不照做,就让她再听一次在东都的酒店里,她不知羞耻地乞求鞠启杰插入阴户时发出的淫荡的浪叫声。

  “啊啊……不要,不要,我不想听……”那晚的事,对打定主意回到寇盾身边、开始新生活的冯可依来说异常苦涩,是最不堪回首、最想忘记的一段记忆,冯可依在心头忖道,看来无论我怎样恳求都没用了,他的心肠好硬,我只能按他的要求去做了……可是冯可依还不死心,抱着不大的希望问道:“老公,如果我用心服侍您,可以让我穿着衣服做吗?”

  “哼!拖拖拉拉的骚货,你想磨蹭到什么时候,别给我废话,快点脱!”张维纯瞪起小眼睛,怒气冲冲地斥道。

  没办法了,只好早做早解脱了……冯可依彻底地死心了,一双手颤抖地伸出来,艰难地向连衣裙胸口位置的纽扣抚去。

  “同样都是脱,一边看窗外美丽的风景,一边脱不是更好吗!到这来!”

  “呀啊……不要……”

  张维纯腾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攥住冯可依的手腕,不顾她的坚决反对,把她拉到巨大的窗户前。

  明亮的窗户外面是景色优美的汉州公园,现在正是草木旺盛的季节,绿荫成林,风景如画,冯可依惊恐地看着在公园里悠闲散步的人们和东一堆、西一堆互相嬉戏打闹的孩童,剧烈地挣扎起来,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在这里脱的话,会被人看到的……”

  张维纯从身后紧紧抱住冯可依,两只胖手攀上如山峰般高耸挺拔的乳峰,隔着轻薄的连衣裙,仿佛要感受乳房有多么柔软似的,用力地揉捏起来。

  “呀啊……老公,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啊……”胸部好像落入了两把铁钳中,随着敏感的乳头被手掌用力地摩擦,一阵强烈的快感升起来,身体忽然变得又酥又软,仿佛失去了力气,冯可依吁吁娇喘着,慢慢停止了扭动。

  “你刚才好像说担心被人看到,嘿嘿……公园里有很多人啊!如果他们向上看的话,还真有可能看到。不过,被人看到的那种紧张和刺激感不正是你这个骚货想要的吗!”张维纯用力抱着冯可依,感到怀中的美女在瑟瑟发抖,凌辱人妻的兽欲更加旺盛了。

  “不,不……我不想被人看到,老……老公,饶了我吧……明知张维纯在吓唬她,可冯可依还是感到公园里的游人随时都会往上看,心里不禁又是羞耻又是刺激,连忙开口求道。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张维纯见时间差不多了,把手掌缩回来,便催促道:“快点脱!王荔梅快回来了,你要是想被她看到的话,尽管磨蹭下去吧!”

  “是……”心中陡然一惊,冯可依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紧咬樱唇,一颗一颗地解下胸前的纽扣,松开腰间的束带,把肩带向下拨去,顿时,连衣裙哗的一声滑落在脚上,一具只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和丁字裤、散发着高贵的色香的绝美胴体展露出来。

  “继续脱!全部脱光!”喘着粗气命令一声,张维纯向后退了一步,充满兽欲的目光射在冯可依柔弱的背部、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上。

  面对着明亮的窗户和窗外汉州公园里络绎不绝的人们,冯可依羞臊无比地垂下头,缓缓地把手伸到背后,拨下了胸罩的挂钩。名贵的胸罩也像连衣裙那样从身体上滑落下去,失去束缚的E罩杯巨乳就像折到极限的柳枝一样弹了出去,在胸前跳跃着、摇摆着。

  啊啊……好羞耻啊……似乎是感受到了胸前巨乳的跳跃,冯可依一阵羞不可耐,连忙伸出手臂,捂住胸部,向下蹲去。

  “谁让你蹲的,给我挺胸站好!”张维纯发出一声怒喝,一把推开冯可依挡在胸前的手臂,攥住两座丰满的乳房,用力向上一提,把冯可依拉起来。

  “就剩下丁字裤了,快点脱!”直接触摸凝脂般光滑柔嫩的乳房,掌心里传来一阵极为舒畅的手感,一贯暴虐的张维纯反而不那么用力了,温温柔柔地抚摸着、揉弄着,仿佛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瓷器似的。

  “啊啊……啊啊……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微微撅起臀部,把丁字裤褪了下去,身体上只剩下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张维纯把冯可依脱下的衣物扔到办公桌底下,只留下丁字裤,放在眼前细细观看,然后,捏着染上椭圆形湿迹的丁字裤,在冯可依面前摇晃着,问道:“嘿嘿……你看,都已经这么湿了,可依,这些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啊?”

  啊啊……别让我说,好羞耻啊……冯可依在心中大叫,可又怕触怒张维纯,只好低下头,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是……是我的爱……爱液。”

  “在明媚的阳光下脱衣服很爽吧!嘿嘿……流了那么多淫水,现在让我看你自己揉乳房的骚样吧!”张维纯靠在窗台边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浮起淫笑,等待欣赏冯可依下流的表演。

  “不要啊……饶了我吧……”身体陡然一震,冯可依抬起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着滚动的泪珠,凄婉地瞧向张维纯。

  “别废话!记住,不许敷衍我,像个机器人那样!要很色情地揉,让我看到你淫荡的样子。”冯可依可怜的样子不会博得同情,只能令张维纯更加兴奋,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

  啊啊……啊啊……我这个样子好下流啊……因为张维纯不让她低头,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的冯可依只好望着窗外的汉州公园,慢慢地伸出手、抚上了双乳,揉弄起来。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刺激呢!啊啊……啊啊……好舒服……冯可依一边缓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紧张地看向窗外,唯恐游人抬起头,看到自己。

  在这种战兢兢的心绪下,暴露的快感如熊熊烈火炙烤着身体,不大一会儿,冯可依便觉身体好热,脑中晕乎乎的,好像映上了一圈白霞,在激荡兴奋的心情下,双手动得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像往常自慰那样用力地搓揉起来。

  “腰也给我淫荡地扭起来!”张维纯兴奋地看着,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啊啊……啊啊……不要看我,啊啊……好羞耻啊!”冯可依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随后仿佛停不下来似的,禁不住地左摇右摆,淫荡的扭动起来,水汪汪的阴户里蓄不下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流,在双腿内侧留下两道蜿蜒的水痕。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凭本能行事的冯可依叫出了声,宛如淫兽上身那样痴狂地扭动着腰肢,乱揉着乳房,频频伸出手指,爱抚着变尖翘起的乳头。

  “骚货!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产生快感啊!爽够了吧!嘿嘿……现在该轮到我了。”张维纯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拖着就走,塞进他的办公桌底下。

  “好痛啊!啊啊……”冯可依揉揉被扯得生痛的脑袋,双膝着地,老老实实地跪在宽敞的办公桌里面,一手撑着地,不明所以地望着突然发怒的张维纯。

  张维纯坐在老板椅上,肥胖的身体和办公桌正好把冯可依严实地遮挡起来。

  像抚摸爱犬那样摸摸冯可依的头发,张维纯发出几声淫笑,落下裤裆的拉链,拨开内裤,一根早已勃起的大肉棒扑地跳出来,足有鸡蛋那么大的龟头闪着红光,狰狞可怕地在跪在他脚下的冯可依鼻前一震一震地弹跳着。

  呀啊……好臭啊!他几天没洗澡了……就如冯可依想的那样,为了今天,张维纯特意好几天没有洗澡。龟头上腥臭的味道直扑鼻底,冯可依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在胸口奔腾的呕吐感,想想她的惨状,不仅跪在凌辱自己的恶棍脚下,不久后还要给他舔臭烘烘的肉棒,喝下肮脏的精液,不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可是,受虐的快感却猛然高昂起来,阴户深处一阵收缩,一股股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还不开始!王荔梅就要回来了。”

  “啊啊……啊啊……”在张维纯的催促下,冯可依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一边吐出红嫩的舌头,卷上散发出恶臭的龟头。龟头顶端尽是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有些粘,挂在游走在龟头上的舌底,拉出一道道纤细的拉丝。

  “张开嘴,吞进去!”似乎不满意冯可依只是拿舌头舔,张维纯揪起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裤裆上一按,把肉棒一下子捅进她的嘴里。

  “唔唔……”冯可依痛苦地呻吟着,嘴巴撑得满满的,脸颊鼓出一个大包,呛出的眼泪雨点般落下,滴在张维纯乱蓬蓬的阴毛上。

  “给我用点心,好好给我舔!像你现在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难道你真想被王荔梅撞见吗?”张维纯发出一声怒喝,一口气把肉棒捅进冯可依的喉咙深处。

  时间快速地流逝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指向十二点半稍向上的地方,冯可依浑然不觉王荔梅归来的时间就要到了,正跪在办公桌底下,扶着张维纯的大腿,拼命地上下甩动脑袋,发出一阵“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用柔软细嫩的喉咙摩擦着巨大的肉棒,沉浸在忘我的深喉口交之中。

  突然,一阵“哔哔”的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响起,特别行动小组室的门开了,紧接着,一道悦耳的声音飘了进来,“可依姐,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糟了,荔梅回来了……冯可依如遭雷击,身体顿时僵住了,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哦……荔梅,回来了。”张维纯点点头,向王荔梅打招呼。

  “部……长!咯咯……部长大人,您好,好久没见了。”王荔梅见张维纯在办公室里,不由一愣,随后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问好。

  荔梅,别过来,别过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冯可依顿时花容失色,脸上苍白一片,忙不迭地吐出嘴里的肉棒,惊恐无比地蜷缩着身子,向桌底深处躲去。

  “部长,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啊?有什么指示吗?”王荔梅在张维纯的办公桌前站好,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呵呵……荔梅的嘴巴越来越甜了,是这样的,车董约我下午见面,就顺便来看看。”张维纯按照他事先编好的理由说道。

  “哦……对了部长,您看见可依姐了吗?”见不是公事,王荔梅轻松下来,便向张维纯问道。

  在办公桌底下紧张地听着两人对话的冯可依顿时寒毛直竖,一个劲地在心里求道,别告诉她我在这儿,部长,求求您了,千万别告诉她……张维纯故意顿了一下,存心让冯可依担心,然后慢慢地说道:“没看见,我来时,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和可依姐约好一起去吃午餐,这才赶回来的。”

  刚松了一口气的冯可依听到王荔梅扫兴的声音,感到一阵惭愧,在心里道歉道,荔梅,对不起,我不想爽约的……就在这时,冯可依忽然感到头皮一痛,头发被张维纯用力揪住,在一股无法抵抗的大力下,脑袋向他的胯下栽去。

  不行,不行,荔梅就在旁边,我不能……嘴巴重新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冯可依不敢挣扎,也不能出声,只好就那么含着,用哀求的眼睛瞧向张维纯。

  “可依姐去哪了呢!真讨厌,也不告诉我一下,害我急匆匆地赶回来。”王荔梅不高兴地嘀咕几句,然后,出于礼貌,问道:“部长,您吃午餐了吗?”

  “刚才在外面吃过了。”张维纯一边回答,一边来回扯动手中的头发,让肉棒在冯可依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紧凑柔软的喉咙里面,来寻求更为舒愉的快感。

  “部长,那我自己去吃午餐了,如果可依姐回来了,麻烦您告诉她一声。”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听到王荔梅要走了,冯可依心中大喜,越发不敢挣扎,担心发出什么声音引起她的注意,便张大嘴巴,缓缓律动头部,不需张维纯拉扯头发,主动地口交起来。

  “好,我看到可依时,一定转达。”张维纯松开手,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享受着冯可依用心的侍奉。

  “谢谢您,部长,不过好遗憾啊!很久没有和可依姐一起吃午餐了……”

  见王荔梅还不走,似乎对自己的爽约很在意,冯可依又是着急,又是愧疚,心里颇不是滋味地想道,对不起啊!荔梅,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可是现在,你快走吧!求求你了,快走吧……耳边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背上已是冷汗连连,可是好景不长,突然,张维纯叫住了王荔梅,“荔梅,你等一下。”

  “部长,您……”王荔梅转过身,重新来到张维纯的办公桌前站住,奇怪地问道。

  部长,您要干什么!怎么又把荔梅叫回来了,求求您,让她走吧!我一定好好做,一定让您舒服……冯可依的心又紧张得悬起来,连忙把肉棒吸进喉咙里,用鞠启杰教的令男人最愉悦的深喉口交技巧取悦着张维纯。

  “荔梅,现金出纳系统的评价报告出来了吧!”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张维纯舒服地直吸凉气,呼吸不均匀地向王荔梅问道。

  “是的,现在就向您汇报吗?”王荔梅不解地望着张维纯,感觉怪怪的,但哪里奇怪又说不出来。

  “下午与车总会面时要用到,荔梅,辛苦一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辛苦,不辛苦,部长,请您稍等一下。”王荔梅连忙摆手,施了一礼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去找上午才出来的评价报告。

  不会吧!他故意不让荔梅走,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冯可依惊愕地瞧向张维纯,当对上那双射出恶毒意味的色眼时,顿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意,惊恐地想道,他……他是打算在荔梅面前玩弄我啊……“部长,请您过目,这是评价报告。”王荔梅恭敬地把厚厚的评价报告放在张维纯的办公桌上。

  “好,我看看。”张维纯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然后,抬起头,微皱眉头对王荔梅说道:“荔梅,你到我身边来,有些问题,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好的。”王荔梅不疑有他,上前两步,越过办公桌,站在趴在办公桌上的张维纯身边,弯下腰,一边翻动报告,一边讲解张维纯提出的问题。

  高跟鞋越来越近的“蹬蹬”声如钢针一样刺在心口,冯可依紧张地都要昏过去了。随后,王荔梅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在头顶响起,冯可依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阴户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似的,不住收缩着,溢出一股股爱液。

  就在冯可依倍受煎熬的时候,张维纯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鞋袜,把脚伸进她的股间,大脚趾滑进濡湿的肉缝里,时而上下律动,时而来回勾挑,玩弄着不住蠕动、不住溢出爱液的阴户。

  呀啊……不要啊……太过分了,停下,快停下来……冯可依在心中羞耻地大叫,可是狭小的办公桌底下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她只能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变,跪在挡住王荔梅视线的张维纯脚下,在正做着详细说明的王荔梅的斜下方,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嘴巴、喉咙取悦着张维纯,一边屈辱地承受上司的脚趾肆意玩弄自己的阴户。

  头发不时被揪起、扯动,冯可依知道那是张维纯不满意了,想要更愉悦的感受,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无可奈何地加快吞吐的速度。幸亏在这期间,王荔梅一直不停地向张维纯说明,掩盖了从她嘴边漏出来的下流的声音,才没有发现办公桌底下的淫戏。

  啊啊……啊啊……没想到在荔梅面前,啊啊……啊啊……竟会这么刺激,啊啊……我的身体要被点燃了,啊啊……啊啊……我好兴奋,好快乐啊……羞耻的口交和屈辱的足奸持续着,冯可依一边用心地侍奉着张维纯,一边想象着自己此时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又凄惨又淫荡,意乱情迷的心潮顿时剧烈地荡漾起来,火热的阴户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地喷涌出来。

  情不自禁地缩紧嘴巴,用力地把肉棒吸进喉咙深处,冯可依忽左忽右地扭动着脑袋,用紧凑的喉管摩擦着巨大的龟头,像一只淫荡的母狗奴隶一样沉浸在侍奉男人、为男人做深喉口交的快感中。就在这时,口中的肉棒忽然胀大了一圈,到达极限的张维纯实在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顿时爆发了,龟头一震一震的,在冯可依嘴里射出一弹弹浓浊的精液。

  强劲有力的精液就如子弹那样打在娇嫩的喉管上,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被击穿了,一阵分外刺激的错乱快感腾起来,霎那间,也到达了高潮。幸好,粗壮的肉棒嵌在嘴里,堵住了泄身时的尖叫,否则,肯定会被王荔梅听见的。

  “部长,您怎么了?”王荔梅见到张维纯突然嘴角抽搐,气喘如牛,不禁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有些不舒服,好了,就到这里吧!车总也不会问得那么详细的,我了解一个大概就行了。荔梅,辛苦了,报告做得非常出色,快点吃饭去吧!”张维纯赶紧找个借口,想把王荔梅支开。

  “部长,那我先走了,您歇会吧!”王荔梅收拾好评价报告,便走出了办公室。

  “可依,泄了吧!嘿嘿……我的脚趾爽吗?”张维纯收回被一个劲收缩的阴户夹得紧紧的脚趾,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兴奋地看着她双肩不住抽动、娇喘不止的样子和满脸潮红、弥漫着满足之色的脸蛋,得意地淫笑起来。

  冯可依仰着脸看向张维纯,飘忽躲闪的眼眸中荡出复杂的波光,羞涩地点点头,樱红的唇角上留有一丝还没有咽下去的精液。

  这个女人,真是越被凌辱,就越令人心动啊……瞧着冯可依似嗔似怨、既羞耻又满足的表情,张维纯还是第一次看到冯可依对他这样,骨头好像都酥透了。

  “我的脚趾被你的淫水弄脏了,给我舔干净!”刚射过精的肉棒顿时又硬起来,恢复了英姿,张维纯用脚蹬着冯可依汗津津的乳房,兴奋地下着命令。

  “是……是的……老……老公。”令人神魂颠倒的双眸瞥了张维纯一眼,冯可依脸一红,托起张维纯那只被她的爱液染湿的脚掌,羞答答地低下头,伸出红嫩的舌头,温柔地舔了几下,便轻启樱唇,含在了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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